李承鵬:卡佩羅別做糾結(jié)哥 勇做犀利哥 |
發(fā)布日期:10-06-20 11:00:00 泉友社區(qū) 新聞來源: 作者: |
英格蘭,是個問題。自莎士比亞說了“是BB還是不BB”,它一直就有大問題。英格蘭很糾結(jié),是歐洲足壇最著名的糾結(jié)哥。 法國人從來不糾結(jié),他們愛誰誰, 2002史上最強法國隊小組都不出線,廣告明星德塞利帶著隊友們?nèi)サ驴松角f豪賭,跟一幫中國記者切21點和拉耗子,他們管這叫浪漫;天性散漫的西班牙人也不糾結(jié),在他們眼中西甲就是世界杯,歐洲杯就是超世界杯,所以才襯出勞爾的憂郁;意大利不糾結(jié),他們從來知道自己該怎么打,何況現(xiàn)在還有一萬條理由說青黃不接;德國人更不糾結(jié),他們不懷疑對手不懷疑自己不懷疑自己出線,輸或者贏,他們都會說其實我們很行。 列強就英格蘭最糾結(jié),也別從倫敦大霧找轍,或者地緣政治中的島國心理,那都是文人情懷的BBB,它糾結(jié),因為一頭插在現(xiàn)代足球鼻祖,另一頭扎在職業(yè)市場的翹楚,頭頂牛津大禮帽,腳踩巴伯瑞斯時裝鞋,舉手投足,在力量和細膩的午夜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。所以看英超和看三獅是兩個概念,英超那么多拉丁南美東歐外援,一下子就稀釋英格蘭糙哥,還透著一股柔美與陽剛并存的好感,像夏日爽口的八寶蓮子粥,到純種三獅登場,八寶和蓮子不見了,只見大豆和玉米,你帶著八寶蓮子的美好情懷去喝,怎么喝怎么擰巴,怎么喝就喝出憶苦思甜的分裂。 英格蘭足球分裂了,你看前面是1995年就以長傳沖吊打英超的赫斯基,他是一根木樁,是壁球愛好者的那堵木墻,是默多克征服英超后作為博物館奇妙夜存在的文物,可現(xiàn)在還試圖蹦跶,那份笨重,剛起跳就被牛頓萬有引力拉下來,站著多高,跳起來還是多高。英格蘭后面竟是大金和費迪南德這兩個倫敦時裝秀的寵兒,以及正為女歌星憔悴得撓墻的阿什利,三獅后衛(wèi)只會悶頭瞎帶而不會長傳沖吊,過去基翁可以六十米長傳擊中一粒香頭,現(xiàn)在卡拉格還打不到墻頭。卡佩羅想用蘭帕德和杰拉德來串連,可是德藝不可雙馨,德德也不可雙馨,二德不是倫敦橋可以橫跨時光的線索,哥倆先于所有隊友先糾結(jié),有時候我懷疑他倆互相看見時就覺得對方是自己的影子,而且還是轉(zhuǎn)基因的影子,每一腳橫傳直插,都可以糾結(jié)一到三秒再傳,連斯洛文尼亞那個在樸茨茅斯的糙哥都敢在英格蘭面前耍腳法。 為什么一定要雙德并存,因為雙德是三獅的象征,可雙德其實是英超的象征而不是三獅的象征,純種英國球迷一直對抗英超,可不自覺又被英超誘惑,最終把世界上最職業(yè)的卡佩羅一起誘惑,排出一個不知想打長傳沖吊還是邊路斜切的陣容,最后讓克勞奇在邊路突破,再讓他自行去中路爭頂,你把2米01真當萬能尺用么。我很同情魯尼,在曼聯(lián)他有小樸和小特幫著攪拌過去,還有C羅去突擊,三獅沒有攪拌機也沒有突擊手(小菲利普斯不算),所以他現(xiàn)在負責的其實是無法攪拌、不能盤帶、傳不到中、搶不到點、進不了球。英國病了,一直有病,從1990世界杯之后,就在英超和傳統(tǒng)英倫打法中郁郁寡歡,中間出了個小貝,他可以一錘定音,讓人在驚艷的右腳弧線中忘記英國人至今還糾結(jié)自己打法。 我犯的最大錯誤就是看好卡佩羅,意大利人在英國,就像憨豆在法國,憨豆的假期和卡佩羅的任期,誤會里此情可待成追憶,沒有了長傳沖吊,又不敢使用喬·科爾、沃爾科特,最平衡的卡佩羅就最平庸,老牌帝國夕陽西下就是因為不敢改革,用卡佩羅實在是錯了,他一直在場邊糾結(jié),沒有辦法,甚至沒有想法,現(xiàn)在看來拯救英國病人糾結(jié)的只有穆里尼奧這種類型,因為武斷、粗暴、殘忍、偏激,就像克倫威爾暴君。 可是沒用,英足總是世界上最像中國足協(xié)的機構(gòu),他們最擅長的只是用英鎊寫下昂貴聘書,然后萬事大吉,就像韋迪之4000萬禮聘西班牙顧問。世界上最高薪的卡佩羅要想一世英名不毀于英鎊,就該做個了斷,要么別想著赫斯基這木樁,要么別想著菲利普斯這繡花針,卡佩羅別騎墻,別試圖鏈接夕陽帝國和現(xiàn)代工業(yè)兩個景象。 不思量,自難忘,糾結(jié)中,正彷徨。別做糾結(jié)哥,勇做犀利哥。著名足球記者評論員 英格蘭,是個問題。自莎士比亞說了“是BB還是不BB”,它一直就有大問題。英格蘭很糾結(jié),是歐洲足壇最著名的糾結(jié)哥。 法國人從來不糾結(jié),他們愛誰誰, 2002史上最強法國隊小組都不出線,廣告明星德塞利帶著隊友們?nèi)サ驴松角f豪賭,跟一幫中國記者切21點和拉耗子,他們管這叫浪漫;天性散漫的西班牙人也不糾結(jié),在他們眼中西甲就是世界杯,歐洲杯就是超世界杯,所以才襯出勞爾的憂郁;意大利不糾結(jié),他們從來知道自己該怎么打,何況現(xiàn)在還有一萬條理由說青黃不接;德國人更不糾結(jié),他們不懷疑對手不懷疑自己不懷疑自己出線,輸或者贏,他們都會說其實我們很行。 列強就英格蘭最糾結(jié),也別從倫敦大霧找轍,或者地緣政治中的島國心理,那都是文人情懷的BBB,它糾結(jié),因為一頭插在現(xiàn)代足球鼻祖,另一頭扎在職業(yè)市場的翹楚,頭頂牛津大禮帽,腳踩巴伯瑞斯時裝鞋,舉手投足,在力量和細膩的午夜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。所以看英超和看三獅是兩個概念,英超那么多拉丁南美東歐外援,一下子就稀釋英格蘭糙哥,還透著一股柔美與陽剛并存的好感,像夏日爽口的八寶蓮子粥,到純種三獅登場,八寶和蓮子不見了,只見大豆和玉米,你帶著八寶蓮子的美好情懷去喝,怎么喝怎么擰巴,怎么喝就喝出憶苦思甜的分裂。 英格蘭足球分裂了,你看前面是1995年就以長傳沖吊打英超的赫斯基,他是一根木樁,是壁球愛好者的那堵木墻,是默多克征服英超后作為博物館奇妙夜存在的文物,可現(xiàn)在還試圖蹦跶,那份笨重,剛起跳就被牛頓萬有引力拉下來,站著多高,跳起來還是多高。英格蘭后面竟是大金和費迪南德這兩個倫敦時裝秀的寵兒,以及正為女歌星憔悴得撓墻的阿什利,三獅后衛(wèi)只會悶頭瞎帶而不會長傳沖吊,過去基翁可以六十米長傳擊中一粒香頭,現(xiàn)在卡拉格還打不到墻頭?ㄅ辶_想用蘭帕德和杰拉德來串連,可是德藝不可雙馨,德德也不可雙馨,二德不是倫敦橋可以橫跨時光的線索,哥倆先于所有隊友先糾結(jié),有時候我懷疑他倆互相看見時就覺得對方是自己的影子,而且還是轉(zhuǎn)基因的影子,每一腳橫傳直插,都可以糾結(jié)一到三秒再傳,連斯洛文尼亞那個在樸茨茅斯的糙哥都敢在英格蘭面前耍腳法。 為什么一定要雙德并存,因為雙德是三獅的象征,可雙德其實是英超的象征而不是三獅的象征,純種英國球迷一直對抗英超,可不自覺又被英超誘惑,最終把世界上最職業(yè)的卡佩羅一起誘惑,排出一個不知想打長傳沖吊還是邊路斜切的陣容,最后讓克勞奇在邊路突破,再讓他自行去中路爭頂,你把2米01真當萬能尺用么。我很同情魯尼,在曼聯(lián)他有小樸和小特幫著攪拌過去,還有C羅去突擊,三獅沒有攪拌機也沒有突擊手(小菲利普斯不算),所以他現(xiàn)在負責的其實是無法攪拌、不能盤帶、傳不到中、搶不到點、進不了球。英國病了,一直有病,從1990世界杯之后,就在英超和傳統(tǒng)英倫打法中郁郁寡歡,中間出了個小貝,他可以一錘定音,讓人在驚艷的右腳弧線中忘記英國人至今還糾結(jié)自己打法。 我犯的最大錯誤就是看好卡佩羅,意大利人在英國,就像憨豆在法國,憨豆的假期和卡佩羅的任期,誤會里此情可待成追憶,沒有了長傳沖吊,又不敢使用喬·科爾、沃爾科特,最平衡的卡佩羅就最平庸,老牌帝國夕陽西下就是因為不敢改革,用卡佩羅實在是錯了,他一直在場邊糾結(jié),沒有辦法,甚至沒有想法,現(xiàn)在看來拯救英國病人糾結(jié)的只有穆里尼奧這種類型,因為武斷、粗暴、殘忍、偏激,就像克倫威爾暴君。 可是沒用,英足總是世界上最像中國足協(xié)的機構(gòu),他們最擅長的只是用英鎊寫下昂貴聘書,然后萬事大吉,就像韋迪之4000萬禮聘西班牙顧問。世界上最高薪的卡佩羅要想一世英名不毀于英鎊,就該做個了斷,要么別想著赫斯基這木樁,要么別想著菲利普斯這繡花針,卡佩羅別騎墻,別試圖鏈接夕陽帝國和現(xiàn)代工業(yè)兩個景象。 不思量,自難忘,糾結(jié)中,正彷徨。別做糾結(jié)哥,勇做犀利哥。 |